为什么一说起中国足球,你就很想骂脏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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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ilsonn签名在路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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足球,作为当今世界第一大运动项目,不管是从竞争力还是影响力来说,都是其他体育项目难以相比的。足球这项运动,往小了讲人们可以通过足球来锻炼身体、培养团队精神、充实青少年业余生活,还能丰富大众的文娱活动。往大了说足球可以代表一座城,甚至一个国家。


中国作为世界第一人口大国,球迷的基数在全世界范围来说,也无疑是最为庞大的。但是,让中国球迷最为感到心痛的是,中国男足在国际大赛上的表现,总是很让人失望。世界杯已经成功举办了20届,但中国男足只在2002进入到世界杯,这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次。有时,甚至连打世界杯亚洲区10强赛的资格都没有,就已经被淘汰出局。


特别是近几年来,韩国、日本的男足整体实力始终都在国足之上,日韩的青训发展程度也一直领先中国,而中国足球的水平不但没有跟上他们的步伐,反而出现了停滞不前、甚至是后退的倾向。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,导致了中国足球这种萎靡不振的状况?中国足球何时才能变成足球强国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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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亿中国人找不出11个踢球厉害的,是怎么回事?


理论上,一个国家人口基数大,国家队的选材面也会更广泛,足球人才更多才对。但事实上,一个人口大国并不等于足球大国。在最新公布的国际足联排名中,14亿人口的中国,排在第57位,而人口12亿的印度,则排在105位。从这里可以很明显的看出,想要足球成绩好,单靠人数多的优势是不够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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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际足联最新一期排名中,国足上升到第57位


长期以来中国足球缺乏竞争力,表面上是场上十一个球员的水平不高,实际上是则是足球人口的匮乏。所谓的足球人口指的是,即在本国足协备案的以足球为职业或半职业的人数。足球注册球员指的是加入专业或业余俱乐部,并在国家足协和地方足协注册登记的球员。


根据足协报告,2016年,中国足协注册青少年球员人数达到42153名。业余球员在中国足协备案球员数量2016年达到55605人,2016年在中国足协注册的男子职业球员达到1853人,其中中超714人、中甲606人、中乙583人。女超、女甲联赛球员注册人数590人。那么三项数字加起来多少呢?总计100201人。也就是说,在众多中国14亿人口,真正在中国足协注册或备案的足球人口,只有区区10万人。这是何等恐怖的悬殊比例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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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际足联曾经公布过这样一组数据,西班牙全国人口近5000万,足球人口为350万;德国全国人口8000万左右,足球人口为650万;日本的足球人口也有110万。全国人口仅仅超过33万的冰岛,注册球员人数也已经超过2.15万人,相当于全国6.5%的人口都是注册球员。


在去年的亚青赛上,中国国青2战皆负小组提前出局。比赛过后,时任国青主教练李明表示,中国U19这个年龄段的国青队员选材面只有1000人左右,但韩国国青的这个数据则是中国的6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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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傻钱多”的中超和孱弱的青训


“你们球员的薪水真的十分夸张,中国球员的收入甚至比欧洲球员还高。很多欧美球员来到中国踢球,年收入甚至可以比之前多出一个零。”这是冰岛男足主教练哈德格里姆松接受采访时,对于中超联赛豪掷重金的引援策略的评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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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球员年薪榜中,中超外援占据了5个席位


中超各队引进了不少大牌外援,天价薪资、人傻钱多则成了中超的代名词。相比各路资本涌入中超赛场的火爆,中国足球青训这一块,并没有像资本投入那样翻番、成倍增长。青少年培训还是发展的不太好,青少年足球人口也没有大幅度提高上来。


其实,足球运动最根本就是两条。第一个是基础,就像盖房子一样打基础,基础就是要把青少年的水平发展上去。第二位是联赛水平,要把联赛组织好,并形成产业化,这样才能有青少年运动员的出口,才能进一步鼓励青少年参加足球运动。然而,中国足球把最根本的两条中的一条,都还没有做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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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国脚于根伟曾感叹,有些中超俱乐部连最基本的梯队都没有。他说道:“每家俱乐部每年的预算投到青训的比例是多少?你能公开吗?因为有好多中超的球队连梯队都没有了。”


现任国足助理教练李铁也曾说过:“我们希望让更多人参与到足球当中来,中国足球最大的问题就是踢球的人太少,跟近邻日本、韩国没法比,更别说英国、德国和巴西这些国家。”谈及校园足球,他认为,中国尤其缺乏教6-10岁这个年龄段孩子的教练,这个层面教练的水平太差了。未来校园足球需要通过外聘加强教练的专业性,通过培训扩大足球老师规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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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中国,是不是有钱人的孩子才能踢球?


早在2014年,央视播出过一档专题节目——《中国足球调研报告:五问中国足球》,节目所关注的焦点是中国足球青训。节目中披露,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,培养一个孩子走上足球道路的成本大约需要50万元。


就拿目前全球最大的足球学校——恒大足球学校为例,新生学费统一按小学5万元/学年、初中5.5万元/学年、高中6万元/学年的标准收取。虽然这个收费标准是考虑到学校硬件设施、教学质量等等因素制定的,可是也比国内很多人的年收入还要高。如果,一个孩子要从6-8岁学习踢球到18岁,这个期间需要花费大约50万元。对于一个家庭年收入几万元的普通家庭来说,培养出一名球员往往要花去家庭十几年的收入。孩子父母所承担的压力,也是非常巨大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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恒大足校荣膺“最大的寄宿制足球学校”称号


笔者的一位老师,早在三年前也把孩子送去一家位于北京的某足球学院学踢球。她跟我透露,这家足球学院的每周上一节足球课,每节课200元,一年下来基本1万元左右。而参加足球联赛的费用一年分为两个赛季,大概3000元左右。在假期足球学院也会安排集训,价格也在3000元上下。此外,踢球的装备这一块,球鞋损耗会比较大,基本一年需要2000块左右的费用。所以,基本一年下来她孩子踢球的花销大概在1万8000元左右,而这只是一个小学四年级孩子的足球花销。


提起“足坛育儿经”,就不可能不提到年仅20岁的现役国脚张玉宁的父亲——张全成。之前也有很多关于他培育张玉宁的新闻报道,张全成曾经透露:“除了带他现场体验,这些年为了给他补身体可没少吃,那么多年下来光补品就少说吃掉了20万元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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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全成曾带着张玉宁观看韩日世界杯


作为温州苍南人,当年的老张是一个很成功的外贸商人,同样也疯狂地迷恋足球。为了在最大程度上满足儿子踢球的要求,张全成决定举家迁往,并且放弃了老家的外贸生意,把儿子的足球事业当成了自己最大的投资。


儿子在上海稳定了下来,张全成则在陪伴儿子的同时,在上海开始买房大业。从2002年到2008年,张全成在还未开始限购的上海买了八套房子,总面积1500平方米。在上海足球青训界,张玉宁也开始渐渐地崭露头角。2007年年底,张玉宁原本准备进入上海幸运星梯队,但由于幸运星梯队毁诺,也不愿意接纳教练王秦麟,加上其他一些不愉快的事情,张全成带着儿子离开上海回到了杭州。


张玉宁回到家乡,但已在上海生活了多年的他非常不适应这种变化。当张玉宁在2010年再次回到上海参加中学生运动会,并夺得足球项目冠军。上海记忆被唤醒的张玉宁这下不想走了,张全成因此做出了一件疯狂的事情,来割裂自己、儿子和上海这座城市的所有联系——卖房!他将上海总面积1500平方米的八套房子全部卖掉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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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向不过问张全成所作所为的太太也忍不住了,在准备卖掉最后一套房子时,她劝阻说:“这是个学位房啊,还是留一套吧,以后老二上学能用上。”张全成的回答是:“你如果不同意,我明天就一把火烧了这套房子!”用卖掉八套房子来斩断张玉宁所有对上海的念想,安心在杭州踢球,这是一位父亲何等疯狂的举动。2010年上海商品房的均价是2万多,现在是多少?更别说这里面还有江景房、学位房。


三年后的2013年,张全成的小儿子张玉全闹着要踢球,张全成带着他又一次来到上海,然后在自己过去的小区附近以每月6000元的价格租房住。他在散步时路过曾经住过的小区时,总是这样想:“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像张全成这样的傻瓜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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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3万人口、排名133的冰岛,是怎么进世界杯的?


冰岛,地处大西洋和北冰洋的交汇处,部分地区还在北极圈里,1/8的陆地常年覆盖着冰川,而且这里还有大大小小两三百座火山,被公认为是世界上最不适合足球运动的国家。然而就是在这么苛刻的情况下,冰岛男足从五年前的世界排名133位,蹿升到现在的第22位,成为了一支新的欧洲劲旅,并且以小组头名的身份,成功闯入这次的俄罗斯世界杯决赛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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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冰岛晋级俄罗斯世界杯后,有中国网友调侃道:这就像是中国一个县队闯进了世界杯。确实是,要知道冰岛只有33万人,4年前世界排名比中国还要低40多名。而就在去年的欧洲杯,原本被视为最不适合足球运动的冰岛一路逆袭成为最大的黑马,连续战胜了荷兰、捷克、英格兰等多支强队。究竟是什么魔力使冰岛在短短几年之间,从一支比国足还差的鱼腩球队,一跃成为欧洲足坛的一股新势力?中国足球是否能从冰岛成功的经历中汲取一些宝贵的经验呢?


如果从人口基数、国土面积、GDP上进行比较,我相信中国会“完爆”冰岛,但在足球这项运动上,冰岛人却可以大肆嘲笑中国足球的孱弱。究其原因,是双方在“足球经营”上天壤之别决定了现在不同的境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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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传的冰岛国足球员选拔法


而对于冰岛成功的秘诀,冰岛男足主教练几乎不加思索的回答到:“青训!我们的青训系统运转良好,这让我们有大批好球员可用。我们在球员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培养他们,我们也有着很棒的教练来指导各年龄段的小球员。”


人口只有30多万的冰岛,却有一大批的精英教练分布在各个基层青训岗位。而每一个执教青训的教练都至少要有欧足联B级教练证,并且这些B证教练只能执教十二岁以下的孩子。欧足联B级教练证意味着什么?如果你获得了这个证书,在英国你就可以执教一家职业俱乐部。2016年,冰岛持有B证的教练已经达到了800人,持有A证的也达到了近300人。这些“匠人”默默无闻的为冰岛足球寻找着下一个明日之星。恰恰这一点,值得被功名利禄弥漫了双眼的中国足球学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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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岛拥有欧足联教练证书人数占比非常高


曾经的中国,推崇的是举国体制下的精英体育,各类竞技项目的发展都是国家机器的一部分。运动员们从很小的时候就进入了各级体校,接受专业的体育培训。与中国相比,冰岛足球则从一开始就奠定了全民足球的理念。在这种概念的推动下,许多的足球从业者只是兼职,例如冰岛男足主教练从事教练之余,还是一名专业的牙医。


冰岛的联赛共分为五个等级:冰岛超级联赛 (一共12支球队)、冰岛甲级联赛(一共12支球队)、冰岛乙级联赛 (一共12支球队)、冰岛丙级联赛(一共12支球队)、冰岛丁级联赛(里面还有分ABCD四个组,每组7支球队)。冰岛足球从青训到联赛,是一个完整的系统,这个系统像是一片肥沃的土地,能让每一颗热爱足球的种子生根发芽,最后结出壮硕的果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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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,中国足球所欠缺的就是冰岛足球这种“经营”的理念,急功近利的足球人们经常过早的将小球员们进行定性。“小梅西”在我们这里可能永无出头之日,因为在很多教练和家长眼里,他太矮了、似乎没有更高的上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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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希望他把足球当成爱好,而不是职业”


“硬件越来越好,但踢球的人越来越少,这挺悲哀的。”——效力于广州恒大的足球运动员郜林这样感叹到。


虽然现在国内踢球的硬件设施跟之前相比有了很大的提升,然而,踢足球的人数却并没有随着这个而上涨起来。其实,大多数的中国家长让孩子去踢球,并不是为了让孩子去走职业足球这条道路,更多的是为了让孩子当做一种运动爱好。笔者在和送孩子去踢球的老师交流时,她的一席话也让我感受颇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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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送小雨去足球学院的初衷是什么呢?”


“送小雨去踢球只是为了让他锻炼身体,去参加集体体育活动,培养跟别人合作的能力,锻炼一下他的毅力和吃苦的能力。不然男孩会显得太娇气了,正好试课后他很喜欢就直接报这个足球课了。足球只是爱好,不会送他去足球学校。”


“那如果小雨他自己非常想去足球学校呢?”


“嗯,考虑过这个问题,还是不会送他去。中国目前的足球大环境不行,不想去淌这种累心的浑水。目前选择爱尔兰教练的俱乐部很满意,少了好多中国教练的各种事情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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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惊天假球案,是中国足球抹不掉的污点


“假如,小雨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职业足球运动员,你是否会同意他放弃上大学的机会而走在这条足球路上?”


“如果国内的足球发展环境健康,积极向上,孩子又真的很有天份,那肯定支持的。不过这个天份真是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我希望足球会是陪伴他一生的爱好,能帮他解压,交朋友。我更倾向于,希望他把足球当成爱好,而不是当做职业。”


“那您觉得,和小雨一期踢球的孩子们的家长,同意孩子走职业足球道路的人多不多?还是基本上都是为了培养爱好?”


“现在跟小雨一起踢球的,目前集合了他们足球学院里基本算是最强的孩子,这些孩子的父母跟我的观点基本都一样。把足球当做娱乐爱好而已,喜欢就支持,但不能影响学习。


其实,不难看出,大多数中国家长的内心深处,还是更想让孩子走常规的义务教育路线。因为这样孩子未来的发展可能相比职业足球道路更稳定一点,所涉及的面也可能更广一点。值得让人关注的是,家长们对于现阶段中国足球的整个大环境还是不太放心。


对于孩子走职业路这个问题,国内知名足球评论员张路深感无奈。他说道:“不科学的训练会导致人才的夭折,可是我们由于急功近利,过早的就定终身,把那些有潜质的孩子早早淘汰,这个是一方面的问题。另外一个就是孩子学习受到影响的问题。问题是这些孩子最后能成才的有几个?等到他们不成材,学业又不成,最后成了一个社会上的废人的时候,家长找我们来了,你们干什么?你们欺骗了我们。你们耽误了我们孩子的前程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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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内基层的足球教练,也是非常稀缺的


而另外一位著名足球评论员詹俊认为,国内教练的培养也应该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。“现在国内的教练数量也是一个问号,这些年中国足球的停滞不前,不仅仅是在国家队的层面的问题,足球教练的培养方面也是一样的。”


对于青少年球员的出路,北理工大学球员卢斌的表态代表了很多人的心声:“如果我走不了职业足球这条路,那么我的出路在哪里?现在我原来的队友基本没有在踢职业的,感觉职业运动员这种出路并不是那么好走。你通过这么多年的努力,风吹日晒,到20多岁之后你却还是选择了一个跟别人差不多甚至是一样的工作状态,我觉得不值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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浮躁,急功近利,中国足球何时才能出头?


中国足球从建立甲A联赛到现在已经有28年的时间,但是这么多年以来,中国男足的成绩并没有显著的提高。我常常会思考一个问题,那就是——为什么这么多年了,中国足球的青训就是没有搞起来?为什么追不上欧洲体系甚至是日本韩国的青训体系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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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说,中国青训的没有取得实质性的成绩,跟中国近30年的经济发展和社会发展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。如果把近30年当做一个周期,可能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国家能比中国的社会的变化更快、经济发展变化更大了。这种迅速发展所带来的差别,无疑给人们带来了一种巨大的冲击感。这种冲击感可能是视觉上的,但更重要的是对人们内心的冲击。这种冲击,恰恰会很容易给人们的心态带来一定的影响或变化。


我认为,大多数人的微妙的心态变化就是浮躁、急功近利。如果你能感觉到你身边的很多人都是这种浮躁、急功近利的心态,那么,整个社会的风气也无疑带着浮躁的标签。


中国足球不受到这种影响,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。俱乐部急功近利,为了快速提升成绩而花巨资引进外援。球员急功近利,为了眼前的利益而去踢假球。裁判急功近利,为了贪图利益吹黑哨。青训教练急功近利,过早的将小球员们进行“定性”……类似的情形不胜枚举。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,中国足球怎么可能好起来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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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,“没有用钱办不到的事儿”是很多国人的固有思维,但如果真的用钱也办不到、或者是不太好办的时候,可能就不是钱的事了。而显然,提高足球水平、进世界杯这个事,不单单是花钱就能办到的事情。足球运动只有强大的人口基础和符合职业化规范的联赛,才能够确保金字塔顶端的国家队获得好的成绩。


中国足球并不是一无是处,也并不是一无所有。关键还是得需要从事足球工作的人们卸下浮躁、急功近利的心态,沉下心来,踏踏实实地做好一些打基础的工作。唯有在这条漫漫长路上坚持不懈,辅以充沛的财政保障,那么中国足球取得成功的日子还是指日可待的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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